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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高启兰】化蝶症
来源: 哔哩哔哩     时间: 2023-08-05 11:51:08

不一样的化蝶症,病弱纤维化的小孟总×暗恋多年的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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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与其寻找爱,不如珍惜被爱。

杯子碎裂的声音让孟宴臣感到烦躁,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打碎的了。手臂肌肉的无力让孟宴臣感到心余力绌,前段时间,手臂开始出现震颤,随后肌肉功能开始丧失。孟宴臣开始没当回事儿,毕竟刚进国坤,不能松懈。可是,病情也开始刻不容缓了。

孟宴臣不想让年龄渐长的父母担心,所以肖亦骁是唯一的知情人,陪孟宴臣去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让医生都为震惊:“CT显示,孟先生的左臂在逐渐纤维化,和常见的肌肉纤维化不同的是,孟先生的肌肉好像在变化成纤维,像蚕丝一样的纤维。”

肖亦骁也很震惊,自己的好友怎么患这种奇怪的病。一众专家激烈讨论,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当事人孟宴臣却不合时宜的淡定,让肖亦骁送他回家,毕竟现在他已经开不了车了。

路上,肖亦骁和孟宴臣打着商量:“宴臣,这件事,必须告诉叔……”还没说完,孟宴臣打断他:“不要告诉我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一定严守秘密,董事会那边不要有任何走漏的消息。”

肖亦骁无奈答应,愤然的砸了一下方向盘,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好友怎么会这么命苦,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病情并没有孟宴臣想象的那么乐观,左臂已经完全不能抬起。在公司,孟宴臣不得不摆出严厉的架势,来掩盖自己的异样。

事情很快暴露了,付闻樱给自己儿子打电话:“宴臣,周末家里聚餐,记得吧。”

“妈妈,我没忘。”挂断电话,孟宴臣右手扶额,怎么把这茬忘了。

周六,自打孟宴臣进门,付闻樱就察觉不对劲,“宴臣,怎么让秘书送你回来的。”

孟宴臣打圆场:“从公司回来顺路。”

付闻樱看自己儿子都瘦了,心疼得很,饭间,亲自给孟宴臣盛了一碗汤:“多喝点,补身子的。”

孟宴臣连忙用右手接过来,就是这个动作暴露了。

孟怀瑾:“宴臣,长辈给的东西要双手去接,怎么基本的礼节都忘了呢。”

付闻樱发觉不对劲:“宴臣,举一下你的左臂,刚刚进门看你脱外套就觉得奇怪。”

自知瞒不住的孟宴臣说出了实情。二老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见多识广,也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事儿,来不及埋怨儿子的欺瞒,托关系找了国内外专家会诊。一次次的希冀被悲哀的结果浇灭。

“孟先生,孟太太,孟公子的纤维化恶化很快,很快就会伤及内里,恐怕时日无多。”

孟宴臣身为病人还不忘宽慰自己的父母,会没事的。是的,会没事的。公司里的事儿,孟宴臣已经不能过多参与了,孟怀瑾不得不复出。董事会已经开始隐隐猜忌小孟总是不是出事了,孟怀瑾威压了下去。

纤维已经布满了孟宴臣的内脏,凌晨,孟宴臣被身上钻心的痛苦疼醒,想伸手去碰触床头的水杯,可是已经拿不稳了。“咳咳咳!!!噗……”剧烈的咳嗽带出来了鲜红的血液,连带着丝状物,蝴蝶狂热者的孟宴臣知道,那是蝴蝶化茧吐出的丝。

闻声赶来的付闻樱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和面色惨白痛苦不已的儿子。真真切切老年丧子的恐惧让她落泪,她把自己养育了多年的孩子抱在怀里:“宴臣,出去走走吧。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孩子,对不起,不该用伦理纲常困出你本该翩翩起舞的人生。

孟宴臣买了飞往德国的机票,他想去看看德国摄影师Jürgen Gerstmayr的摄影展。儿时,就被他微摄影拍的蝴蝶吸引,现在长大了才有机会看一看。孟宴臣没有让任何人陪同,即便身体不适,父母不放心,他还是固执的想完完全全自己活着。

偏偏一下飞机,孟宴臣的身体开始疼痛,他不得不到就近的医院开止疼药。可惜,孟宴臣德语不是很好,小护士英语不是很好,两人笨拙地沟通,最后也没能明白。孟宴臣有些累了,不得不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稍作休息。

“先生,你没事吧?”困顿的孟宴臣睁开眼,没想到在异国他乡也可以见到熟悉的亚洲面孔。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高启兰看着孟宴臣疑惑的样子,就知道孟宴臣已经把她忘记了,也是,都多少年了。刚刚在长椅上看到他,还以为自己相思成疾,直接产生幻觉了。人这一生,长的很,和谁有缘分,也是命中注定,万水千山,自会再相见。

反应过来的孟宴臣连忙表示歉意:“抱歉,刚下飞机,有些累了。”

“先生,是有些不舒服吗?”对方记不得,高启兰也不想戳破。

“我想开些止痛药,可……”孟宴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灼热感消失了,好想不疼了,甚至他刚刚无意识地抬了一下左手。

高启兰拍拍孟宴臣,示意他跟上:“我去帮你挂号处理。”

拿到药的孟宴臣离开了医院,身上巨石压迫的窒息感再次来袭,确切地说,是在离开高启兰之后,刚得到缓解的身体再次复原。

在陌生之地漂泊更容易对故乡人产生依恋之情,更何况,高启兰的出现让孟宴臣看到了病情的转机。

第二天,高启兰再次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孟宴臣,“先生,你又不舒服吗?”高启兰很震惊,一瓶止痛药只能顶一天吗。

工作时的高启兰身上有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让孟宴臣心安,身体的焦躁得到缓释。“为表感谢,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高启兰也没多想:“好。等我下班。”

一进门,高启兰就知道孟宴臣用心了,这是这片区域最为正宗的中餐馆,高启兰也是这里的常客,身在异乡就好家乡这一口。孟宴臣绅士的给高启兰菜单,让女士先点。

不受家里规矩的影响,孟宴臣改了往日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和高启兰交谈起来,才发现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说到孟宴臣此行是为了Jürgen Gerstmayr的摄影展。高启兰开心地应承下来买票的事儿,自己的导师与其是多年挚友,说不定还可以要个签名。

饭后,交谈甚欢的两人约好下次再见。

很快,到了摄影展的那天,遵循礼仪,孟宴臣准时在会展门口等着高启兰的出现,人山人海的会展中心,孟宴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高启兰,不同于工作时的干练,高启兰将头发披散开来,甚至用心做了发型,喷了香水,身上若有若无的兰花香勾的孟宴臣心痒痒。

有了高启兰的陪伴,孟宴臣也不用担心会不会突发疾病,可以全身心沉浸在会展里,身为业余的蝴蝶爱好者,向高启兰介绍蝴蝶的知识。孟宴臣每次讲到自己喜欢的事物眼里会闪闪发光,即便自己没有察觉到。但是,高启兰捕捉到了,十年前就捕捉到了。

刚上大一的高启兰抱着一摞资料狂奔,毕竟要是交晚了,谁知道学生会长会发什么疯。光顾着往前走的高启兰不小心撞到了人,资料遍天乱飞,完了。

孟宴臣不顾刚刚被打碎的蝴蝶标本,帮学妹收拾资料。重新把资料抱起来,高启兰才发现自己打碎了别人的东西,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会赔的。”穿的都是名牌,那个相框肯定不便宜,高启兰欲哭无泪。

孟宴臣看高启兰衣着普通,也不过多追究,“没关系,不是很珍贵,你先去送资料吧。”

担忧的高启兰放下心来,她以为对方会像很多富家子弟追着不放,甚至调侃嘲笑。然而,孟宴臣的文雅气质,让高启兰真正感受到了世家子弟。

高启兰后来有意无意打听孟宴臣的消息,得知他是国坤的大公子,心里凉了一半,毕竟门不当户不对,即便后来高家发达了,高启兰也没再见过孟宴臣——那束照亮她大学生活的光。

高启兰记得很清楚当时打碎的蝴蝶标本,就是现在照片上的这只——光明女神闪蝶。孟宴臣被蓝色梦幻的翅膀吸引,开始给医学生高启兰做科普:“你知道么,为了保持蝴蝶最原本的色泽,会在它活着的时候,将身体全部掏空……”

高启兰越听越震惊,谁告诉他标本这么制作的,“高先生,很抱歉,打断一下,标本用的都是死物,不会活剥的啊。”

孟宴臣尴尬,孟宴臣无语,搞半天是自己在自我感动:“那,高小姐,制作过标本吗。”

高启兰点点头,“做过,不过是一些哺乳动物的。”

会展结束,托高启兰导师的福,孟宴臣在后台看见了摄影师本人,摄影师听到对方不远万里来参加他的摄影展,非常高兴,送给了孟宴臣一本相册集,里面都是各色各样的蝴蝶。

夜晚,孟宴臣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异国他乡的月亮,这两天,自己的病情逐渐好转,已经可以不用止疼药控制了。高启兰的出现,让他有了寄托的港湾,是他独属的宁静。

孟宴臣在翻看相册集的过程中,看着那张光明女神,终于想起来了高启兰为什么那么熟悉。自己第一个光明女神闪蝶是她一不小心打碎的吧。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会在遥远的德国再次相见。

此后,两人联系越发密切,孟宴臣经常来找高启兰以感谢为由送饭或者请高启兰当导游实则出去玩。那天,孟宴臣带着刚买的拿铁去找高启兰,他知道高启兰刚值完夜班,肯定累得很。

孟宴臣在玻璃门外就停下了,高启兰像小孩撒娇一样晃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样少女的高启兰是孟宴臣没见过的,孟宴臣有些嫉妒。

其实玻璃门内,高启兰:“大哥,你不再呆两天嘛。”高启强好不容易出国来看高启兰,第二天就要走。

“不了,小兰,公司还有事。”其实,高启强不会德语,英语还没学会,在这直接过活不下去。

孟宴臣不知道两人的对话,只觉得两人不简单。偏偏傍边两个小护士煽风点火,孟宴臣学习能力极强,在德国这么久,已经能听懂了。

“又有帅哥来看高医生了。”

“是呢,高医生不缺追求者,前段时间,不还来了个东亚帅哥吗。”

“对,高医生很受欢迎呢。”

啪,孟宴臣气的把拿铁掉地上了。

高启兰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孟宴臣了,以为他回国了,还生气也不告诉自己一声,下次再见不知何时了。

下次再见很快来临,孟宴臣病情急剧恶化,被救护车送来了医院。那天,见到高启兰之后,那一幕和许沁跟宋焰在一起的样子重合。孟宴臣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爱的人都会抛弃他,甚至厌恶他。肉体的疼痛让孟宴臣蜷缩起来,心里的疼痛让孟宴臣好像听到毛虫吐丝结茧的声音。对,包起来,把自己裹在茧蛹里就不会受到伤害。

孟宴臣躺在病床上醒来,看到焦急的高启兰。

高启兰坐在椅子上,看着羸弱的孟宴臣,想起自己在猎奇书里看到的病症:“化蝶症,得不到爱人的爱,便会结茧羽化。”高启兰眼里蓄满泪水,不得不摘下眼镜擦拭:“阿臣,你为什么不试一试珍惜被爱呢。盲目地追求爱呢。”

高启兰哭泣,孟宴臣心疼,说出困扰自己多年的那句,“那我配吗?”值得被爱吗,会有人这么多年对我念念不忘吗。

高启兰有些生气,“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孟宴臣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毕竟要表白了:“那我可以得到你的爱吗?我可以爱你吗?”

“有何不可。”高启兰吻上孟宴臣,这个她惦记了十年的男人。

唇舌交缠,爱意延绵,谁都没注意从孟宴臣身上幻化出的蝴蝶,翩翩起舞在互通心意的两人之间,见证这跨越山海的爱意。

化蝶症,本质不是为了爱而不得,而是为了爱意相称。单恋远不及相爱。作茧不一定是为了自缚,也可能是为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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